
梦中的自己—— 被关在一座阴森潮湿的水牢中,暗无天日,寒气刺骨,四肢被铁链锁住,连呼吸都带着腥锈味。总有一个看不清面孔的高大男人,手中提着一盏幽绿的灯,踱着步靠近她,随后手中术光乍现,她便被生生腕去一截魂骨,剧痛令她魂魄几欲离体,她也总是在此刻惊醒。 摸了摸心口,桃卿仿佛还能感受到那阵彻骨的痛意,这已是她这段时间第三次梦见同样的场景,实在是古怪,再无心入睡,她披衣起身,漫步至廊间,冷月无声,照得庭院如浸寒泉。 自从云妄听到公子与他母亲商讨关于她的婚事,便经常不见人影,桃卿问起,他也只是告诉她他要去找一件非常重要的东西。 每一个人身上仿佛都有许多秘密,云妄如此,公子亦如是。 思及公子,桃卿忽然有些想他,心随意动,恍惚间她的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