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面是一片城市扩张时期遗留下来的废弃工业区边缘,杂草丛生,堆满了建筑垃圾和报废的车辆,远处是河滨市永恒不变的、被光污染映照得昏黄的夜空。荒凉,但至少……暂时看不到“公司”或者“勋”的踪影。 “安全……暂时。”他哑着嗓子宣布,声音里充满了疲惫。 猎人默默走到我身边,检查我的腿伤。刚才的剧烈能量波动和颠簸,让伤口情况进一步恶化,脓液渗透了绷带,散发出更浓的腐臭。他眉头紧锁,看向老烟斗。 老烟斗走回来,蹲下,再次查看我的伤势,又看了看昏迷的周玲,最后目光扫过我们每一个人——伤痕累累,精疲力尽,如同刚从地狱爬回来的孤魂野鬼。 “这丫头,”他指了指周玲,“体内的东西被暂时‘屏蔽’了,那侏儒用了某种……古老的抑制剂,代价不小。但她这个‘容器’本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