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的吗?还持械行凶,你跟主人家是有仇吗?” 沈念柔坐在审讯室里,扎好的马尾垂落了几丝乱发,凌乱地缠绕在青瓷般的脸侧。 泛红的眼尾,轻颤的睫毛,女人垂落的泪珠,像暴雨后碾落满地的花瓣,带着某种令人心悸的破碎。 让大半夜出警而不爽的年轻警察,语气不自觉轻了三分。 他把桌上的纸巾递了过去: “你有什么矛盾,可以协调实在不行还可以法律诉讼,突然闯别人的家里去,还抱着煤气罐,对方现在在外面嚷嚷着要拘留你。” 沈念柔抬眼看向对方,“易乾警官还在这里吗?” “你认识我师父?” 这个案子只是普通的民事纠纷,算不上什么大问题,年轻警察放下手上的笔,走出了门外。 不到三分钟,他身后跟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