慢品流光何忍负,山川岁岁待吾侪。” 清明时节,林泽、林沐祭拜祖先后从柳头县返回保宁府府城路上从马车上下来休息时,瞧见远处雪山透出青黛之色,灵溪河面波光粼粼,林泽不由心生欢喜,作诗一首,纪念第三次往返柳头县祭祖。 “哥,再等两年,柳头县也该有水泥车轨了吧?这几日我瞧着比之去年又开了许多荒地,大都是种的是你特意弄回来的草棉花。” 林沐含笑走过去,身后四个丫头随侍左右,百来人的车队各自忙碌着,护卫小厮根据职责不同,查看周边是否有潜在的危险或是看守马车、行李。 “草棉花很适合西北这些干旱的地方种植,生长期短、耐旱,只可惜产量还不高。” 春风拨动林泽的月白色的湖绸道袍下摆,腰间的浅灰色丝绦和阳绿色翡翠无事牌款式玉佩也随之轻轻晃悠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