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合适的答案，却又像是被某种无形的力量扼住了喉咙，无法开口。 刘珂玙的目光依旧紧紧锁住他，带着一种近乎执拗的期待和隐隐的愤怒。 “小玙……” 孔祥清的声音有些沙哑，带着一丝疲惫和无奈，“这不是谁更重要的问题。 你和吕诗雨……都是我不能放弃的人。” “不能放弃？” 刘珂玙冷笑了一声，声音里带着一丝嘲讽，“可你选择了站在她那边，不是吗？你明明知道她做了什么，知道她毁了多少人，可你还是选择了保护她。” 孔祥清的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攥紧了地图，“我没有选择站在谁那边。 我只是……不想再看到更多的人牺牲了。 吕诗雨的力量已经不如从前，但她依然是这个世界的一部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