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郎来的倒是时候,也不知道早些来给朕解围。” 李叙白嘿嘿一笑:“能让陛下都为难的事,微臣哪有那个脑子解围,陛下可别为难微臣了。” 赵益祯哼了一声,撂下玉管毛笔,抬头问道:“华延宫里的事情,有眉目了?” 李叙白深知,他眼下的这个身份,只要对景帝知无不言,言无不尽,时时处处都毫无隐瞒,便能永保富贵平安,听到赵益祯的话,他几乎连想都没想,点了点头,直白道:“回陛下的话,有眉目了,王院使查出来大娘娘是误触了沾了梨汁的帕子,才导致昏迷不醒的,而大娘娘昏迷的当夜,华延宫的掌事宫女墨书曾经要了两个梨子,没有人看到她最终有没有吃掉那两个梨子,但是司卒在一个叫小武的小内监的房里找到了出自福宁宫的荷包,而他同屋的小内监自上了凤凰山就一直病着,司卒从他日常喝的茶水里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