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以为他是要吻自己,于是红着耳尖顺从地阖起纤长细密的眼睫,直到他感觉到左手无名指触到一点凉意。 “好了。”林绛的声音响起。 阮初睁开眼,低头往自己手上看了看,在看到那枚套在无名指上、尺寸正好的银色戒指时心跳骤停了一瞬。 “以后你就是我的了。”林绛说,那双狭长而时常理智且冷淡的眸子里有着chun雪消融的暖意。他抬起阮初另一只手,将一枚同款式的戒指放到他掌心,声音又轻了些,“那阮初先生,是否愿意成为我的先生呢?” 胸腔里翻涌起的情意让阮初在这一瞬失去了语言能力,他小心地捏起那枚戒指,牵过林绛的手,虔诚地为他戴上了那枚戒指,声音低哑:“我愿意。” 这是只有他们两个人在的仪式,证婚者是每一寸流动的空气,是暖huáng的光,是轻纱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