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什么,骤然睁开了眼睛。 整整做了一夜凌乱的梦,梦中模糊的场面与隐约的人影都叫他心力交瘁。 心跳越来越快,沈怀瑾察觉到有些不对。 就像是某种精神类药物使用过后的副作用,他天生就对此易敏,反应往往也会更大些。 沈怀瑾环视四周,窗帘已在他无意识的情况下被亚仆拉开。 沈怀瑾盯着床边的熏香出神,良久,他从中掏了些灰烬出来,拿绸布裹了,塞在柜后,又将香炉恢复成了原状。 没一会儿,房门就被敲响,沈怀瑾回头看了一眼柜子,见足够隐秘,才道:“请进。” 房门被打开,伏配着短剑进入,两边是鱼贯而入的亚仆,低眉顺眼地送上一干用具以供沈怀瑾洗漱。 沈怀瑾的精神还是恍惚的,木然地随着亚仆的轻声提示动作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