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 陈惜墨深吸了口气,轻轻点头,日后若是在墓中发现其他文献和线索,也许会还原那个孩子的真实身份。 但是王侯死了还有史书记载他的生平,而那些工匠奴隶,就像沙漠中的一粒沙,死了就变回泥土了,他们当时到底是为什么要那样对待那个孩子,永远都无从得知了! * 从博物馆出来天已经黑透了,两人晚上便住在市里,次日一早开车回工作站。 回到镇子上,陈惜墨看看时间,已经是上午十点,这个时候齐教授和余北阳都应该去墓地修壁画了,干脆两人直接又去了墓地。 进墓的时候,走到长长的甬道里,明左问她,“经过上次的事,再进来害怕吗?” 陈惜墨目光灼灼的看向明左,“那天我都活下来了,还有什么好怕的!” 眼前这个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