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寒光凛凛地拦住了去路。 郑校尉尤其鬼火,“污言秽语损姑娘清白!要不是看在你是北翼人的份上,我就当众扒了你裤子打板子!” “我怎污人清白?”岑澈急了,踮起脚看见时安柔消失,声音陡然拔高,冲着守军嚷道,“那真是我明媒正娶的娘子!今早为着些琐事拌嘴,她竟赌气卷了我的路引跑了!官爷您想,若非至亲,谁家女子能拿到我的通关勘合文书?” 郑校尉微眯了眼,瞧着岑澈。 岑澈心知绝不能错过这千载难逢的良机,眼珠一转,忽然换上了一口地道的梁国老京城腔调,语速飞快地力证,“官爷容禀!小的本就是梁国人啊!原籍就在老京城北铜巷!前些年去北翼做了上门女婿,这才落了户。您看我这口音,还能有假?” 他脸上堆起十二分的诚恳,又带着几分他乡遇故知的急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