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不足以形容。 他整个人都在剧烈地抽搐,像一条离水的鱼在岸上绝望地蹦跶,每一次抽搐都牵动着手脚和脖颈的伤口,带来新一轮的剧痛。 手掌的剧痛撕心裂肺,可更汹涌的是无边的恐惧,像冰冷的泥沼淹没了他,让他透不过气。 眼泪混着冷汗、鼻涕糊了满脸,狼狈不堪,病号服的前襟湿了一大片。 声音断断续续,带着一股被生生掐断脖颈的绝望嘶哑: “冬河……冬河大兄弟……我错了!我真的、真的知道错了!我不是人!我是牲口!” “你看我一眼,你就当我是一摊烂泥,一泡臭狗屎!放了我吧……啊?求你……求你了……” 他翻来覆去地哭嚎哀求,嗓子都劈了,带着浓重的哭腔。 “我不敢告你!借我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啊!你能神不知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