烦不完的事,差别只在於爱不爱,爱一个人,本来就是很麻烦的事。诚然,赵溯虽然早熟懂事,但是一家子都爱他,於是为他所恼的人,自然不少。 “殿下,有件事我不知当不当讲。” “别讲。” “殿下不好奇吗?” “不好奇。” 赵溯冷酷的回应,使容还清的脸凝在一种介於便秘与胃痛之间,或者两者皆有的纠结之中:“殿下……” “我让你别讲。” “可是让我讲的人,说话比殿下好使。” 容还真眉眼轻薄,五官不如二皇子赵泱漂亮,完全遗传了他爹的登徒子脸。 这时候,他滴溜溜地看住友人,未语先笑,一副藏了大秘密的贼样,可也教人讨厌不起来。 挥洒笔墨的手一顿,赵溯立刻知道他在当谁的说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