砚露出什么破绽,他立马就能用拳头给他上一课。 现在先放他一马,给自己找点儿乐子,没关系的吧。 病急乱投医。 楚松砚垂眼看着顾予岑,温声说:“首先要制造疼痛。” “怎么制造?” 顾予岑问:“自。残?” 太傻逼了,最后留一身疤,丑得要死,给自己找罪受? 他刚准备为开口骂,楚松砚就摇头否认道:“不是。” “那还有什……。。” 顾予岑话还没说完,瞬间想到自己身上现在不就在痛吗,还是从未有过的撕裂痛。 “你的意思是,让我心甘情愿被你干?” 顾予岑噌得站起身,沉着脸。 “不是。” 楚松砚又否认:“还有别的方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