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飞快扫过周遭,却未见容绒身影,只得强压下心底翻涌的惧意,堆着笑走上前。 “霍兄也在此处?前些夜我在甜水湖险些丧命,多亏令侍卫及时相救,这份恩情,书某没齿难忘!” 霍诀指尖轻叩桌面,目光冷淡地落在他身上,笑意未达眼底:“举手之劳。” 书衡抬手抹了把额角的冷汗,眼前这少年眉眼温和,与那夜持刀抵在他颈间的人判若两人。 时而施救,时而施压,这般阴晴不定的性子,让他愈发心惊。 他实在怕极了与霍诀单独相处,目光不自觉飘向后门,仍未见容绒踪迹,只好小心翼翼开口:“怎的没瞧见容绒丫头?” “你找她有事?” 少年语气平淡,听不出情绪。 “昨日茶楼的事,容绒丫头许是还没跟你说,有人恶意诬陷她雕的木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