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长平是故意让菟奴没耐性,还是无意。”白玉山打了个呵欠,懒懒地道:“做你自己的事,不用管他们。” 伊珏听话地将这些事抛掷脑后,不再去多想,他本来就不爱动脑子,再者这些都归“不可控”的一部分,想的越多只会越识清自己不过是个无能之辈。 他骑着马慢悠悠地一路向南,同白玉山以一种格外新奇的方式游山玩水——两人同用一个身体实在方便,看同一副景时能看到各自关注的不同之美,吃到新鲜东西还能让另一个人占据身体分享味道。 除了虫子,白玉山死活不肯吃。 酸酸辣辣的炸虫干,嚼起来嘎嘣脆,连油纸袋一起装进荷包,没事掏出来一个丢嘴里,比瓜子还要香。 两人缠磨了半个多月,白玉山终于受不得他喋喋不休的魔音绕耳,摆烂似地吃的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