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才不会漏风。“车子启动时,吴浩从后视镜里看见张小曼站在篱笆旁,手里挥着的蓝布围裙,像朵永不凋谢的鸢尾花。 车子行至秦岭隧道时,吴浩忽然停车。他打开槐花蜜罐,舀了一勺放进嘴里,甜味里带着淡淡的草木香,像外婆身上的皂角味。林薇递过纸巾,看见他眼角的泪,忽然想起外婆说的:“甜到深处会泛酸,就像想一个人到极致,会笑也会哭。“ 出隧道时,暴雨骤降。吴浩打开雨刷,看见水珠在玻璃上汇成溪流,忽然想起外婆的话:“水要往低处流,人要往高处走,但别忘了回头看看,是谁把你托起来的。“他摸出布包里的五元纸币,对着雨幕举起——缺角处的纹路里,仿佛还嵌着外婆当年塞给他的糖块碎屑。 回到安西的第三天,吴浩收到山区小红的包裹。里面除了新采的野蜂蜜,还有封信,信里说:“您外婆教我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