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驳的墙上,林亦懒洋洋地靠着,指尖夹着半块没吃完的桂花酥。 烛火在她眼底跳动,映出一点漫不经心的笑意,可那笑意没进眼睛。 “你说三姐最近怎么老往天机阁跑?”她轻飘飘开口,声音像风里一缕糖丝,“卦象又断了吧?” 阿芜却站不稳了。 她攥着玉匣的手心全是冷汗,袖口下的手腕微微发抖。 地窖阴湿,空气里混着陈年酒糟和腐木的气息,可她只闻得到危险——那种无形的、压在头顶的窒息感。 公主不该出现在这里。 更不该在这种时候还吃得下点心! “殿下……”她咬牙,嗓音绷得几乎裂开,“您知不知道刚才沈眠传讯说,镜湖的封印松动了?昨夜疯掉的宫女临死前喊的是‘第十个早就死了’!他们不是在胡言乱语——是有人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