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诡异的静谧,只有引擎平稳的低鸣。 忽然,她的手机传来一声短促的提示音,打破了沉寂。 她单手拿亮屏幕,只看了一眼便迅速熄屏。屏幕的冷光在她脸上一闪而过,我只瞥见她的神色有瞬间的凝重。 沉默了片刻,她低沉的声音在我头顶响起:“徐澈的伤势传来了,他脸上的伤,长十厘米,总共缝了21针,膝关节粉碎性骨折和髌骨骨折,并伴随严重的韧带和半月板断裂,肩胛骨骨裂和肩盂骨折” 忽然,她环着我的手臂猛地收紧,声音里竟掺进了一丝鼻音:“我知道在你眼里,徐澈就是个心理扭曲的变态,虐待动物、杀人,无可救药。” 她顿了顿,喉头滚动了一下,仿佛咽下某种艰难的情绪,“可他是我整个灰暗童年和苍白少年时代里,唯一肯靠近我、接纳真实的我、陪我玩的伙伴。是这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