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前那种带着试探与观望的松散看管,而是真真切切的、密不透风的囚禁。 院门外增派了双倍守卫,皆是裴恒麾下最为冷硬的亲兵,眼神如鹰隼,对任何试图靠近或出入的人格杀勿论。原本伺候的仆从被撤换大半,只留下云岫与两个沉默寡言、手脚麻利的老嬷嬷,行动皆受监视,不得与楚明璃有多余交流。屋内所有可能用于自戕或传递消息的尖锐器物、长绳布帛,尽数被收走,连膳食用具都换成了不易摔碎的木质器皿。 裴恒未曾再来。 他不来质问,不来训斥,甚至不再出现在她的视线范围内。仿佛她只是一件被妥善锁入库房的物品,无需再投注任何目光。这种彻底的漠视,比疾风骤雨的怒火更令人心寒。它意味着,在他心中,她或许连引发他情绪波动的资格都已失去,剩下的,只是最纯粹、最冰冷的占有与控制。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