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声好气道:“维托说你把他的鹦鹉养废了。” 塞缪尔的声音有些瓮瓮的:“鹦鹉有什么养废的。” 这也是刚才加赫白问维托的问题,加赫白又深吸了一口气:“维托说是你教了他的鹦鹉一些少儿不宜的话,现在那只鹦鹉天天在他耳边重复那几句话。” “嗤嗤”的,塞缪尔笑起来,他做出那番坏事的时候就觉得那是个天才的想法,毕竟教鹦鹉说话这件事就像是在硬盘里存入永远删不掉的文件——而这文件还会开机自动播放。 他想起维托那副对鹦鹉宠爱得不得了、早晚喂果子还给洗羽毛的模样,又想象着他坐在书桌前被“卸甲卸甲我让你卸甲”这种话糊脸的场景,笑得整个人都快在床上打滚了。 “鹦鹉不懂事,但它记事啊,这玩意儿不像人类会判断美丑、懂得收敛,只会模仿,你教它一句话,它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