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立刻回家换掉,脚步也越来越慢。 她在心里把刚才发生的事从头到尾过了一遍,越想越觉得荒唐。 九年过去,江寻这个人性格里恶劣的部分还是一点没变。 他一直信奉一套“厚脸皮主义哲学”,认为人永远不应该害怕被拒绝,因为反正也不会怎么样。更过分的是,他经常连问都不问,直接做自己想做的,事后还理直气壮,“你没反对啊,那就是默认”。 而沉知周无疑是那个最典型的受害者。 她想起高一那年的一个周五。 放学铃响的时候,江寻从后排凑过来,手肘撑在她桌沿上,问她周末有什么打算。沉知周头也不抬,继续收拾书包,“在家写作业。” “就写作业?”江寻挑眉,“一点别的安排都没有?” “没有。” 江寻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