梦回
这是我做过的无数次的梦。
我来到了一户人家,站在门口,这眼前的一切都很陌生,但除了那颗秤砣梨花树。我家门前也有一颗。
有人开了门,是一个裹着方巾的妇女,朦朦胧胧的看不清楚,对着她招招手,她仿佛看不见我。
我又看到了一个十五六岁的小男孩从妇女的家旁边的斜坡路冲了下来,应该是妇女的孩子,他叫了妇女一声,但妇女好像很意外。
“正是晌午时刻,难道学校放假了?”她追着男孩进了屋,而我也想一探究竟。
里屋陈设很复古,像是八九十年代,房子很老旧。
还有一个男人坐在堂屋中间,男孩跪在他面前,估计是犯错了,果然,男人大吼,我们辛辛苦苦做功夫供你上学,你还不知感谢,和老师唱反调。
男孩有些无动于衷,一直不说话。
妇女有些心疼,连忙把男孩拉起来,把他护在身后,男人似乎非常厌恶这种做法,妇女劝导孩子说话究竟怎么回事,孩子张了张嘴,实在说不出口。
连我一个旁观者也看不下去了,“我不想去读书了,没意思”。男孩终于说了。
只见男人一手就把手边的茶杯翻在地上,指着他说:“你给我好好说清楚”!妇女吓得哆嗦。
“我和杨铜娃闹着好玩,不小心把泥巴弄到张老司的杯子里了,他准备修整我们,我们以为是开玩笑,失手把他打了。。。。。”男孩娓娓道来。
“瞎搞!”男人气的不轻。无话可说,作为一个旁观者,我居然觉得这个理由很牵强。
妇女连忙说:“明天一早,我们送你去学校给老司道个歉,书怎么说不读就不读了,那还是不行”。男人听女人这样说暂时消了气。
我再一次做了这个断断续续的无关痛痒的梦,仔细回想主人公应该是父亲。